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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章
 顾衿后背咚的一声撞在门板上,后背凸起的两块蝴蝶骨磕的生疼。

 旁政心急,下手没轻没重。摸着黑,两人在一室黑暗中面面相觑,他瞬着她大衣领口把手探进去,抓着她堪堪一握的

 “我生日礼物呢?”

 顾衿一脸镇静,“什么生日礼物?”

 旁政掐着她的,开始毫无章法的扯她大衣,出里面那条香槟的小裙子。他垂下眼睛,肆无忌惮的打量她口那大大片在外的肌肤,无声用眼神示意她,好像是一种嘲笑和羞辱,透过窗外的路灯和月光,顾衿身上折出淡淡的光泽,他越发控制不住。

 “打扮成这模样儿,大老远从银泰折腾到东环,你可千万别告儿我就为了去凑个热闹。”

 看到她出现在包厢门口的时候不是不惊讶的,但更多的是,惊讶过后来自心底里的‮悦愉‬。

 手开始顺着顾衿的线上移,一路停到她v领领口,顿了几秒,旁政忽然不轻不重捏住她一侧的柔软上,从牙中低低挤出几个字。

 “还真空上阵?嗯?”

 那领子快一直开到肚脐了,看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知道,果不其然,还真是。

 他声音低哑,呼吸灼热,为了配合他的验证结果,手上还故意下力气又捏了两下,那软软滑滑的料子透过他掌心的温度‮擦摩‬着前的皮肤,顾衿感,控制不住瑟缩了一下。

 她恨自己这么没出息,于是便偏过头不看他,死死咬着嘴

 旁政笑的不能自抑,凑过去用鼻子去蹭她的鼻尖,哄着又问了她一遍。

 “生日礼物?”

 “没有。”顾衿深呼吸,坦的望着他的眼睛,一点儿也不害羞了。“我就是礼物。”

 旁政依然在笑,他一只手还揽着她的,在黑暗中,他的笑容无声,却又摄人心神,好像早就已经悉了一切。

 他知道她在等这一刻,他知道,自己也在等这一刻。

 他忽然变得没有那么急迫了,热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在顾衿脸上,手依然暗示在她前,不疾不徐,‮磨折‬的人‮腿双‬发软。

 顾衿急了。

 她伸手圈住旁政的脖子,双眼明亮。

 穿着高跟鞋的腿慢慢顺着旁政的西往上,裙子旁边的开叉随着顾衿的动作出大片春光,她的腿笔直而修长。

 这么明显带有急切的邀请,他还是揽着她不动,嘴角似笑非笑,就这么看着顾衿越发的难耐不安,顾衿觉得坚持不下去了。

 她蹙着眉,故意委屈的松开他,作势走。“不要算了…”

 咣的一下,又是十分沉闷的一声响。

 顾衿猛地被推撞在墙上,旁政把她住,手上用力让她更加合自己,忽然低头狠狠吻上去。

 “不要了?谁跟你说不要的?”

 他咬着她嘴发力的,手不老实抓着她肩膀两边的带子往下,衣衫落地,顾衿便一览无余的暴在他眼前。

 他抱着她,衬衫上的扣子硌着她身上的皮肤,她浑身软绵绵的,只要稍微一动,都能让他愈发不安。这个时候,深埋在男人骨中的野蛮力和望才算真正爆发,大概是忍了太久,大概是手中的触感太好,旁政感觉自己太阳都在突突的跳。

 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‮奋兴‬,比当初还是个头小子的时候更甚。

 顾衿不愿在客厅,两人一路从门边纠到卧室,卧室拉着薄薄的一层纱帘,旁政把她扔在上,还没等她起来,他又再度欺身上去。

 先是眼睛,鼻子,嘴,她纤长白皙的脖颈,锁骨,两团雪白的脯,然后肚脐,一直往下…

 顾衿头发了,面色红,呼吸中有怎么克制都克制不住的息,她被他吻的意,脚趾蜷曲。

 旁政牵着她的手,放在自己领口纽扣的位置,息。“给我下来。”

 她意识混沌的去解他衬衫纽扣,解了几颗,似乎觉得这样太麻烦,干脆学着他刚才那样拽住两边的衣襟一股脑扯了下来。

 旁政低低的笑,又把她的手引到间的皮带上。

 那小手软软的,在他腹部往下的地方划来划去,皮带扣子扣的太紧,顾衿怎么也不开,她咬着嘴,偶尔感受某处传来的跳,烫着似的又收回手。

 几次下来,旁政忍耐不住,干脆举起她两只手臂固定在她头顶,刚才被拨那几下绷的人难受,他三下五除二的解开皮带,扔了子,拍拍顾衿的脸。

 “睁眼。”

 她死死闭着,把头埋进被子里。

 “真不睁?”

 她艰难呼吸着,依然不看他,脸红如血。

 他抓住她细细的脚踝,带着她整个人往下,双手支撑在她头的两侧,深深的呼吸了几次。

 忽然一举贯穿。

 “啊…”

 顾衿痛呼出声,‮体身‬瞬间躬起来。

 旁政松开钳制她的手,她下意识攀上他的肩膀,难受的眼泪都出来了。“旁政…疼…”

 又热又硬的东西顶进‮体身‬里,长驱直入,那滋味儿,真不好受。

 他细细密密的吻她,没有再动。“我知道。”

 他也疼,憋的疼。

 看到顾衿趴在自己肩膀上脆弱流泪的模样儿,听着她在耳边小猫儿似的告饶,旁政喉结几不可察上下滚动,没人知道他那一刻的情绪,好像这一辈子,最柔软的,最歉疚的,最难以自拔的情感,都给了她。

 旁政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柔软温暖的陷阱,哪里都是温热的,润的,紧密的,他快被那种想动又不敢动的感觉疯了。

 待缓过一两分钟,顾衿渐渐缓过那阵儿疼了,他才又捞着她大着胆子动了两下,从最开始那种不适变为涨热,最后变为越发厉害的酥麻,顾衿咬着手指,终于控制不住小声哼了起来。

 她是个天分很高的人,也是个从来不服输的人,察觉到旁政有意识在‮磨折‬她,她报复心上来,便把腿蹭到他间,学着他的样子用力收缩,旁政俊脸一怔,险些失控,接下来便是变本加厉的较量。

 到底顾衿是初尝人事,再大胆也不是旁政的对手。

 她被他按在上,鬓发散,先是极为缓慢的进出,待她按捺不住的时候又忽然用力一顶,大起大落几次下来,顾衿额头汗水浸疲力竭。

 她虚弱息,小声骂他。“旁政,你不要脸。”

 他恍若未闻,给了她几次狠的,反复两回,顾衿连骂人的心情都没有了,只记得后来她死死咬在他肩上,全身都在舒服的发抖。

 …

 凌晨三点,旁政起拿烟,顾衿困倦,用脚小幅度踢了踢他。“我想喝水。”

 她窝在边,裹着被子,声音还有爱过后明显的沙哑。

 他随意拿过她的浴袍穿在身上,起去厨房倒水。

 “起来。”

 顾衿睁开眼,不愿意动,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,然后赶苍蝇似的又挥挥手。“拿开。”

 旁政把杯放在头柜,躺下来靠在头,自然而然的把她捞过来搁在怀里抱着,一下一下用手‮摸抚‬着她的头发和颈后的皮肤。

 啪的一声,他眯眼点了一颗烟。

 淡淡的烟雾飘散出来,顾衿呛的咳嗽了两声,厌恶的睁开眼。“你这算事后一支烟吗?”

 他闻言垂眼看她,眸子黑漆漆的。“马上。”

 她一直不喜欢他在屋里抽烟,每次都给他撵到书房里或者阳台上。阳台还是冷阳台,说去了暖阳台会熏死她养的那些花花草草。

 顾衿是真的没力气了,任他像哄小狗似的摸着自己,失神的盯着卧室地板。

 “想什么呢?”

 顾衿眨了眨眼,不太走心。“想你啊。”

 旁政漫不经心的了口烟,笑的恶劣。“还回味呢?”

 “我是在想,白给你睡了一回,是不是以后咱俩离婚你分我的钱都会变得很少啊。”

 旁政呛着了,剧烈的咳嗽几下,脸咳的通红。顾衿枕在他口,听他腔震动,忽然感觉心情好了几分。

 “合着当初你嫁给我就是为了离婚分财产是吧?”

 他有时候是真摸不着这姑娘的脑回路,跟个小神经病似的,说不准兴致一起就能想起什么,办了这种事儿以后,还能意兴阑珊跟他谈离婚还谈的一本正经的,她估计是头一个。

 “顾衿,你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的?”

 “怎么。”嘴很干,顾衿伸出舌头。“跟你睡过那个前任不一样是吧,一般这时候她都跟你聊点儿什么啊?人生?梦想?”

 旁政恨恨的在烟灰缸里灭了烟,顾衿忽然饶有兴致的用手撑着他‮腿大‬支起‮体身‬。“哎,我忘了问你。”

 “你和你那个好兄弟,叫什么来着…”

 旁政吐出两个字。“谭禹。”

 “对,就是他。”顾衿眼睛亮了,一副打听八卦的表情。“你们俩以前是不是闹翻过?还是发生过什么了不得的大事?他抢过你女朋友对不对?”

 那句ex,绝对不是字面上的意思那么简单。

 旁政觉得很不可思议,“你确定大半夜的你要跟我谈这个?”

 顾衿眼神动了一下,有很明显受伤的意味在里面。

 不想说啊…那就算了…前任很重要…不能和别人分享噢…

 旁政心软,把她按回来,艰难的想了想。

 “我跟大禹是初中时候认识的,那时候一起住在我爷爷司令部大院儿里,后来一起混到大二,因为上学,我去了澳洲,他去了‮国美‬学医药。”

 顾衿专心听着。

 “毕业回来那年,我刚成立盛恒,手头缺合作缺人才,正好碰上他回来想开研究类的药厂,拉我投资,我一想他是学这个专业的,又认识那么多年,很多事儿不用我心,就答应了,药厂开的第一年申请了几个专利,卖了几个项目,赚了不少钱,结果成立的第二年,他就卖了全股权带着钱走了。”

 顾衿仰头,“连你的也卖了?”

 “对。”

 他苦涩笑了笑,想起自己那个时候自己最捉襟见肘的一段日子。“那时候盛恒好几个项目都等着那笔分红启动,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。”

 “不光带走了我所有的股份,还有我…”

 顾衿飞快的接了一句,帮他说。“你女朋友。”

 “不是,是未婚。”旁政顿了顿。“那年的年末,本来打算开了就结婚的。”

 顾衿沉默半晌,“你们怎么认识的?”

 “…我留学的时候。”

 “她在悉尼大学学舞蹈,是芭蕾舞演员。”

 “她是个很优秀的舞蹈演员,我去澳洲第一年认识的她,她那个时候在悉尼已经很出名了,在一起有…四年了吧,本来说好一起回北京,她考国家大剧院,结果我爸调职到b市,我没办法,她就牺牲了‮试考‬陪我来这边。”

 顾衿听的心里发闷,尤其是听旁政讲自己完全不认识他的时候的事情,那让她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。她一点也不想听下去了。

 “结果在剧团跳了一年,她收到了北京那边的邀请函,然后…”

 “好了我困了。”顾衿皱眉打断旁政的话,翻了个身。“明天周末,你别叫醒我,有事儿走的话也别告诉我。”

 她像一只树袋熊动作笨拙的在被窝里动了动,背对着他。

 “有句话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。”

 旁政在她身后,安静的等着,“说。”

 顾衿不一会儿从被子里举起胳膊,用手朝他做了一个鬼脸,她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,闷闷的。

 “生日快乐。”

 一室长久静默。

 顾衿困倦的眼睛,终于慢慢睡着了。

 她睡着的时候因为身上还不舒服,是蜷起‮体身‬的,瘦瘦小小的,能清楚的看到她后背凸起的两块骨头,上面不知什么时候撞的,还有淤青。

 这是顾衿,他结婚一年的子。真真正正的子。

 她看上去百毒不侵,刀不入,能在和他做之后依然面不改的与他讨论他的前任。可是旁政没办法忘了,刚才的几个小时里,她抱着自己小声嘤咛那副模样。

 夜深沉,他关掉台灯,慢慢的,自身后拥她入怀。  M.vKE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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