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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六章 做贼心虚
 咔擦…咔擦…

 明雅皱紧眉头,捏着钥匙柄不死心的往锁眼里捅。

 咔擦…咔擦…咔擦…

 啪…

 钥匙断了。

 空气在瞬间凝固,她看着被堵死的锁眼,发了许久的愣,呵呵的傻笑两声,突然跟疯子似的将剩余的塑料壳子摔在地上。

 毒妇啊!

 她才出来多少年,她特么的就把锁给换了!

 明雅憋得脸色通红,看了眼镶玻璃渣子的墙头,一把无名火在心里越烧越旺。

 这墙她是爬不上去了,可区区一道锁怎么可能拦得住她的步伐。

 退开两步,她打量了面前的铁栅栏许久,眼瞅着天色越来越亮,她在心里暗叫不妙,绕过围墙两边的草坪,终于在一堆杂草中发现了一个小

 明雅‮腿双‬大开,非常不文雅的蹲在前比划,这个是她小时候的杰作,当年为了避开老爸的眼线偷溜出去,她上山下海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
 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,这个依然健在。

 这时远处突然刮来一阵冷风,夹带着方家玫瑰园的香味,令明雅忍不住打了个嚏。

 声音之大震跑了不少飞禽。

 她摸摸鼻子有些做贼心虚的四处查探,而后趁着天色还未全亮,掉外套,硬把自己挤进去。

 小时候挖的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是有些勉强了,不过幸好这几年吃得少,她很瘦,虽然勉强却还是钻了进去。

 刚从里出来,明雅便被一阵馥郁的玫瑰花香给熏得又打了几个嚏。

 她拉高衣领堵着鼻孔,默默瞅了眼多出来的花房,不太苟同毒妇的喜好。

 这么大一块地方种玫瑰多浪费,还不如多种点地瓜…

 当然,她今天来不是欣赏玫瑰园的,想到自己的目的,明雅路的摸进客厅。

 毕竟在这里住了十几年,她非常熟悉佣人们的作息,只要算准时间把户口本偷走,谁也不会发觉到她曾经来过。

 方家的装修风格是仿古风,也许是方老爷子为了附庸风雅,墙上摆了名家的诗画笔墨,雕细琢的红木家具与富丽堂皇的金银玉器,各种古董字画琳琅目,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的上品。

 走入宽敞阔大的厅堂里,明雅抬起头看了眼头顶那盏明亮复古的吊灯,视线跟着落在灯下的摇椅上。

 仿佛还能在上面看到爸爸的身影,翘着腿、叼着烟,手里的金戒指,脖子上的金项链闪闪发亮,刺瞎人眼。

 明雅默默叹了口气,再有钱又怎么样。

 小时候那些叔叔伯伯来家里做客,明面上称赞她爹眼光独到,是个有品位的古董收藏家,实则一转身那副尖酸刻薄,瞧不起人的嘴脸,她到现在都记得。

 暴发户永远是暴发户,无论如何附庸风雅,试图挤入上社会的门槛,那骨子里的坯习难改,最终只会沦为他人的笑柄。

 路的摸上二楼,她打开书房的大门,悄悄吁了口气,幸好没锁。

 可随即,明雅刚落下的心又跟着提了起来,因为她无论怎么找,哪怕把书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她想要的户口本。

 明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心里暗自叫糟,难道今天白来了?

 站在原地咬咬牙,会那么容易放弃的就不是方明雅了。

 于是她又摸出了书房,打算再到其他地方找找,可她不知道毒妇把户口本收哪了,这么没有目的找,成功的几率可想而知。

 她这算是做贼吧?

 走到一半,她突然醒悟,这要是被逮到,那毒妇绝对不会给她留面子,报警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…

 想着一会卓然还得去‮察警‬局接自己,明雅猛的打了个寒颤,退堂鼓在心里敲得“砰砰”作响…

 要不她再缓两天?

 反正她这个黑户也当了有一段日子了,不在乎多当几天,等她买通佣人,打探好消息以后再动手?

 明雅心里正纠结着,眼瞅着天就要亮了,一条小腿已经开始往楼梯的方向迈。

 可就在这时——

 咔擦…

 那是有人在外头掏钥匙的声音。

 脚步猛的一刹,明雅刚才还红润红润的小脸蛋瞬间就白了。

 眼瞅着天色还没全亮,她暗自琢磨着谁会起这么早,可不等她想清楚,客厅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传入耳里。

 见鬼了,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…

 就怕被抓个现行,明雅那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,只差没当场蹦出来。

 眼下她也不知道躲哪,只能顺手打开自己从前住的房间,一溜烟的钻进去。

 厚重的窗帘将外界的光线盖得严严实实,房间里没有开灯,黑漆漆一片让人看不清路线。

 在昏暗的环境下,她几个大步走进去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板上。

 扶着墙好不容易稳妥了‮体身‬,可听着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,她那颗悬着的心似乎又高了几分。

 等到明雅好不容易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,这才发现不过五年,她原本住的房间已经被装修成了另一种风格。

 思忖着这里已经易主,再加上周围无光,明雅也无暇欣赏,听着门外硬底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“哒哒”声,她动作迅速的拉开衣柜,钻了进去。

 卧房的门板“卡擦”一声被人打开,声音很轻,轻的让人不易察觉。

 可是即使如此,明雅还是隔着衣柜门听到了,随着来人按下大灯的总开关,刺目的白光由衣柜的在她脸上。

 明雅吓得一颗心跳得更快,侧过头,衣柜内的金属扣折出她苍白的容颜。

 她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,生怕被抓到,赶紧竖起耳朵静静聆听屋内的动静。

 若有似无的酒气飘入鼻间,她暗自猜测这间房间的新主人是个男人,可因为没有见过对方的脸,她不敢贸贸然的下结论,只听着外头悉悉索索的声音,心想他应该是在衣服。

 脚步声再一次响起,知道不是往她的方向,明雅偷偷吁了口气。

 直到浴室的门被人关上,她眨了眨眼睛,伴随着哗哗的水声,将衣柜的大门打开了一道隙。

 悄悄把脑袋弹出去,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与亮着灯的浴室,她迈出一条腿。

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!

 匆匆的从边经过,明雅的手还没摸到门把手,目光随即被丢在上的西装衣吸引。

 再拿起头的照片,那包又装的姿势,除了沈渊还有谁。

 真是冤家路窄,没想到她的房间现在被他给占了。

 明雅眯起眼,忍着在他脸上画乌的冲动,扔掉相框起身就走,谁知道这一扔下去,木质的框架一下子便敲在桌角,她抢救不及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“啪”的一声滚进底。

 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,没多时里面传来沈渊的呵斥:

 “谁在外面?!”

 明雅这一颗心啊,又一次“砰砰砰”的跳个不停。

 她会回答他才怪,眼看着距离浴室只有几步远的大门,她脑子飞快的转了下,瞬间明白自己的处境。

 现在冲出去肯定是晚了。

 于是她动作迅速的拉开衣柜钻回去。

 听着浴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,她于黑暗中卷缩起‮体身‬,双手合十暗自祈祷。

 上帝啊,看在我做了这么多好事的份上,你就让沈渊脚一滑,摔一跤,瞎他吧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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