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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
 红白莲姐妹四目齐望向冷湖,看了看毕竟有外人在,冷湖只得走过去,抱起了宇文灼,这边脸上恭谦地笑着,暗地里的手,却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股。

 “呃…”宇文灼下面吃疼,两手却用力地抱紧了冷湖。冷湖微笑着一勺勺地用汤勺把燕窝粥喂到宇文灼的口中,在红白莲姐妹的眼中看来,他神情恭敬地象一个普通的男宠‮物玩‬。

 可是在红白莲姐妹眼光看不到的地方,对宇文灼,却用手偷偷地捏他的‮处私‬,用膝盖去顶他,甚至抬起腿来,轻轻的磨擦他的‮腿大‬内侧。

 宇文灼只觉得全身冷一阵热一阵的,又想哭又想笑,一颗心突突地狂跳不止。每次就要他爆发边缘时,冷湖却停下来,温柔地吻他,吻得他七晕八素地说不出话来。

 这一顿早饭,吃得他食不知味,根本不知道吃了些什么。只知道自己被他这么又甜蜜又痛苦的‮磨折‬着,两手紧紧地抱着冷湖的不敢放开,整个人却已经软成一滩水了。

 明明知道,只要自己叫一声,就可以离苦海,可是莫名地,自己竟有些依恋这种既痛苦,又甜蜜的感觉。这场游戏里,他可以叫停,可是他软弱地在等待冷湖的发落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,谁能告诉他?

 直到一个嗝打上来,他才惊觉自己竟已经吃下四碗燕窝粥了,而冷湖却还没有停手的意思,看着红白莲惊诧的目光,宇文灼瞪了冷湖一眼:“我吃了。”冷湖温柔地轻叹:“可我还没吃呢!”说着要将宇文灼从自己的身上放下来。

 宇文灼骤离开那个令他又痛苦又甜蜜的座位时,竟觉得心中陡然一空,手却下意识地抱紧了冷湖的:“不许,就这么吃吧!”

 冷湖吃碗粥却不太安生,宇文灼在他身上不住地动(当然归咎于他自己那条脚还不在停地磨着宇文灼的关键部位),一不小心,那碗粥就倒在了宇文灼的身上。红白莲惊呼一声,就要上前来收拾,冷湖微笑着摇手,道:“不急,我来收拾好了。”

 他是要收拾…用嘴。冷湖微笑着俯‮身下‬子去,轻着宇文灼前的燕窝,笑道:“这么好的东西,别浪费了,我可还没吃呢!”

 宇文灼全身颤抖,惊恐地看着那张脸慢慢地贴近,倒了一口凉气…还没吃,老天,他不会是还想再吃一次吧!

 ***“你、你你…”宇文灼已经吃惊得语不成句,整个说话都抖不堪,猛然想起还有红白莲姐妹在一旁,鼓足力气道:“出去…”冷湖掩住了他的口,转过头来,一脸无辜地对着红白莲姐妹说:“他指的是你们。”

 不用第二句话,两人飞快地消失了,还主动带上了门。冷湖转过身来,一脸笑地看着宇文灼,抱着他走到下,放下…然后,解开他的衣服…

 嘶…地一声,是宇文灼因为挣扎之下被撕去了外衣,然后呈大字形被摆平在上。

 然后,冷湖的两只手,入他的‮腿大‬之中…老天,他不会是一天之内要吃第七次吧!“不行…”宇文灼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‮身下‬,尽管…这好象没什么用!

 冷湖坏笑着,并不强来,可那两只魔手却开始他的‮腿大‬内侧。老天,刚才他只是用膝盖蹭蹭,就足以让宇文灼死,现在居然还用他那两只魔手…

 “嗯、哼、哼…不要呀,不要呀!天杀的,我受不了啦…快、快、快、呜,亲亲,啊、我、我要、要、要…”

 这天清晨,某上在上不停地发出令人‮魂销‬,求不的呻声。冷湖的手,顺着膝盖一直到了‮腿大‬部那命子附近,却忽然停刹,收手:“好了,你可以出去了!”

 宇文灼神经质地抓着锦被指着他:“你、你、你…”他已经从严重抗拒到放弃反抗到消极接受到积极张开后门接了,临门一脚冷湖居然敢停手,老天,你杀了我吧!

 冷湖一脸无辜地看着他:“我怎么了?”宇文灼急得话都说不出来了,天杀的:“你、你为什么又不吃了?”

 冷湖看着他,出很严肃很正派的表情:“你说什么,我只是看到你的腿一直在抖,好心帮你腿放松放松,好让你能站起来走路。你想到哪儿去了?”宇文灼气得差点昏了过去,这个人居然这时候装柳下惠,老天,知不知道要死人的呀!

 冷湖出了然的神情:“我明白了,天,怪不得你会发出那种的声音,原来你这个人,居然什么事都往那种的地方去想。天哪,你以为谁都象你一样的。你、你你太过份了你…”说到最后他居然还一脸娇羞地伸出兰花指戳向宇文灼的额头。宇文灼哭无泪,看着冷湖在那里装模作样,若不是他的力气早已经在昨晚被冷湖榨干了,此刻早已经一口鲜血狂

 冷湖却已经不去理他,捧来了一套衣物道:“亏得我早有先见之明,早知道你肚子情,哪会好好地吃早饭,只让你穿了一件外套,要不然,整套衣服都给你毁了。

 吃东西自己不好好吃不算,还要害别人也吃不好!”宇文灼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比窦娥还冤了,这个人,做神也是他,做鬼也是他,把他吃干抹尽了,居然还把鬼的罪名载给他。他用尽力气叫道:“你胡说…”

 “呵呵,我胡说?”冷湖终于出魔鬼本来,俯身下去,轻轻咬着宇文灼的耳垂,那是他的感部位,得意地笑道:“原来我的小灼灼这么喜欢我吃你呀,这么急不可待呀!乖,今晚我一定好好地,加倍地疼你,只是…”

 他的手指轻轻地自宇文灼的,往下划,慢慢地在两边的红樱处打个圈,再慢慢地划下脐部的两朵‮心花‬,然后轻轻地一弹那扁下去的花蕾,然后,划到后庭那‮心花‬去,轻轻地在入口处,探了探,看着宇文灼巨气,指尖被进去一点点,忽然手。

 宇文灼的‮子身‬,在他手指的玩下不住颤栗,最后,是大大地气声,气声…冷湖的手在他的后庭轻敲着:“看看你的反应,呵呵,你还不承认,是你。”

 宇文灼终于呜咽出声:“呜…你放手,呃…我、我错了,是、是我…”七荤八素中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穿好了衣服推出门去,只听得耳边低低一声轻笑:“掌灯前乖乖地滚回来,让我好好再疼你。”

 股被重重地捏了一下,好疼!宇文灼坐在大殿上听候手下报告各地情况时,后面还是疼得坐不住,死冷湖,口里说得好听温柔温柔的,可是后庭这么进进出出的,这后遗症在第二天明显得不得了。

 坐在冷硬的紫檀木椅上,简直象是在坐在针毡上一样,万针穿似地疼,也软得坐不住,难受得他脸红一阵白一阵的,下面说些什么根本听得七八糟。什么青龙坛主叛…等等!“慢着…”

 宇文灼威严地开口:“青龙堂主陈青,原是本座身边的侍卫长提拨上来的,跟着本座也有十年了,出去才两年,如何就勾结了月华殿主人?”

 “这…”第一堂主语:“问话的人说,陈青的话中,已经无法否认了!”宇文灼冷笑:“有多少证据证明?就算是亲口承认,未必也没有被套了话,屈打成招的!”因为,他刚刚就亲身经历过屈打成招啊!“这…”众堂主惊异地看着他,焰帝一向暴燥,平遇上这种事,陈青哪还有喊冤的余地,早拉下去咔嚓了,今天居然如此圣明。

 已经有同情陈青的人,感动地流泪了。陈青被抓回来,见了宇文灼,就泣不成声了。宇文灼当殿亲自审问案情,从几个前后矛盾的的供状中,查清了这是月华殿的反间计。

 宇文灼宣布,陈青升任史俣原职,为第二堂主。此刻,跪伏宇文灼面前的陈青,看着眼前的主公,从今往后,他可能为主公的一个眼神,一句话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***

 磨磨蹭蹭地到了天黑时,宇文灼站在焰殿的门外,犹豫着要不要进去。想起冷湖的笑容,他心中不有些寒战。可是不期望地,又有一些期待。

 犹豫再三,终于还是推门进去了。冷湖抬起头来,不有些惊讶,这人怎么这么不知死活,还敢回来。这边想着,脸上却不出痕迹来,微微一笑,站起来行下礼来:“见过主公。”

 宇文灼站在那儿,象是不知如何是好,连口也不敢开了,犹豫半晌,才道:“你,你,你今天…”冷湖站起来,微笑:“我在画画。”宇文灼怔了一怔:“画画?”

 冷湖拉着他的手,带着他走到书桌边,示意他翻页去看。宇文灼一看之下,立刻面红耳赤,鼻子中象是有什么了下来,他再一看,居然是血,他了鼻血。

 耳边听着冷湖魔鬼般的笑声,他气怒加:“你、你画的是什么鬼画?”冷湖很正经地对他道:“那是我在媚珠阁时的入门教材。”

 宇文灼指着他,气得发抖:“你、你…”冷湖微微一笑,自他身后抱住了他,在他的颊边轻蹭着:“怎么,你不喜欢吗?”

 宇文灼脸红得象番茄一样,宫他看过不少,可是这种姿势的,实在、实在是太、太那个了吧!冷湖呵呵地笑着,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:“要不要试试?”

 “不…”大声抗议,忽然觉得间骤然一紧。“不?”一种极具威胁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。

 “不…”声音明显小了许多,也软弱了许多,带着乞求:“从昨天到现在,都没睡过…”“呵呵,没关系,我已经睡了一整天了。”后袍已经被人掀起,间忽然一凉,整个人已经被按倒在桌子上,毫无预兆地,后面已经被人强进闯入。

 “呃…”巨烈的痛感自‮身下‬一直传到心脏,整个人都为之颤抖。宇文灼咬紧牙关,不敢发出声来,强忍着巨痛闷哼着。忽然间头皮一紧,整个头被扯着扭到另一边去,双眼被强迫着看着桌面上…页面翻过,又是另一副宫。

 鼻血暴…冷湖懒洋洋地半躺在铺了厚厚软垫的长榻上,宇文灼坐在他两脚之间,两个人都没穿衣服,这个时候,也用不着穿衣服,因为…冷湖的一部份,还在宇文灼的后面没有出来。

 宇文灼手软脚软,瘫在冷湖的身上,任他玩。冷湖抱着他,翻看着一张张图画:“唔,这张婆罗门经典的姿态不错,要不要试试?还有,这张密宗的欢喜佛,你觉得怎么样?有什么感想?还有这张是西域的十六天魔舞,你看看这姿态,仔细看看下面,这个部位,哦…”冷湖从喉底发出一声轻叹来。宇文灼却快哭了出来,一个人后庭被人入时,还要被强迫欣赏这些超级姿态的画图,会怎么样呢?他全身的血狂涌,难受得不停‮动扭‬,后庭紧张地伸缩不止。

 可是后面被着,每一次的‮动扭‬,都让他‮渴饥‬无比痛感加倍。冷湖舒舒服服地躺着,享受着宇文灼自觉自动的‮动扭‬着为他服务,却不肯足对方。

 呵,天下真是很难再找出个这么驯服,这么主动的奴了。宇文灼的动作稍有懈怠,冷湖的手,立刻能就刺得他加倍地服务起来。…你养过猫吗?…怎么了?…有没有办法,让猫去自己的尾巴?…自己的尾巴,猫不肯的。

 嗯,按着猫的头,让它去咬!呵呵,小心被猫爪子抓伤你。…那怎么办呢?…你在猫尾巴上涂一层辣椒,这样的刺,会让猫不停地用舌头去他的尾巴,而且每一次,都会特别地快乐。

 …是吗?我真的要试试看呢!冷湖呵呵一笑,他的‮身下‬已经被宇文灼的服务刺起,忽然间,他整个人一长身,用力抱紧了宇文灼,‮腿双‬一夹紧,爱已经出。

 宇文灼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极度足的叹息,象是一个在沙漠里‮渴饥‬了许久的旅人,近乎绝望时,忽然看到自己已被一股清泉淹没的感激和快乐。

 水退去时,宇文灼连一手指头也抬不起来了。只是他的双手,仍是极为依恋地紧紧地抱住了冷湖的衣角。  M.vkE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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