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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章 若非无法人事
 她笑道:“凌‮子婊‬,周大掌门夸过你的股好看吗?”听到师哥,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,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,又嫁给白痴为

 此刻还像最下的娼一样,掰着股任人观赏,等着一个女人她自己后庭开苞…“没有…”“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,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,这么标致个的大股可不是白生了吗?”

 旁边有人笑道:“凌女侠的股又圆又大,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,看得我巴发硬!”众人一阵轰笑,凌雅琴忍羞说道:“多谢主子夸赞…”“这么眼儿,看着就想口水。

 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,白费了这么多年,我们可会好好疼你…”更有人笑道:“凌女侠这肥的大股一掰开,把这些‮子婊‬的脸蛋都比下去了呢。”

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:“老远就闻到一股味儿,装得高贵的不得了,还不是个欠货!”凌雅琴面红耳赤,举着股任人指指点点,那种羞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得她无法呼吸。

 但在星月湖,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感,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‮物玩‬,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奴,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狮都不如。她们的尊严、人格更是无足轻重。

 “谈什么呢?这么开心?”白玉莺扭着走了过来。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条半透明的丝帕,一条束在前,一条垂在下。两只硕颤微微晃来晃去,几乎要撑破丝帕。举步间,腿的秘处若隐若现,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。

 “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股呢。”白玉鹂笑道:“姐姐快些,人家掰着股趴了这么久,一会儿眼儿着凉了呢。”“怕什么?着凉了起来脆生生的,才好玩呢。凌‮子婊‬,你说是吗?”

 “是。”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,顿时玉脸发白。白玉莺‮腹小‬末端直挑着一漆黑的事物。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皮,寸许长的发又尖又硬,黑亮亮犹如

 四角各有一条系带,从白玉莺下绕过,就像一狰狞的具,稳稳固定在她上。那物体长约半尺,迳逾寸半,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,更为可怖的是。

 除了顶端光亮如新,身上竟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…这样可怕的器具,连她的道也难以承受,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?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肢,轻笑道:“凌‮子婊‬,还记得十年前我说过的话吗?”

 “求…求护法奴的眼儿…”“大伙儿可都听见了,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的。”白玉莺走到凌雅琴后,用硬梆梆的假具顶住菊,笑道:“姐姐告诉你,破可是很痛的…”

 “啊!”凌雅琴痛叫半声,接着牙关一紧,死死咬住一缕秀发,这时她才知道,那真是铁铸的。白玉莺抓住她的肢,缓慢却毫不停顿地动下腹,用‮硬坚‬的铁制具攻入美妇柔软的眼儿内。

 冰凉的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,肠壁温热的第一次接触到异物,顿时战栗起来,凌雅琴只觉痛无比,她能清晰地感受到,自己的如何被一点点挤分开,彷佛一个不堪重负的箍,套在圆的铁上,随时都会撕裂,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眼儿入的羞,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。

 当铁制头整个没入后庭,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。富丽堂皇的大殿前,数十人围在阶下,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入后庭,屈辱地接受第一次

 凌雅琴泪面,高举的雪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,轻易便被异物侵入。她看不到身后的情景,只能感觉到自己的眼儿越来越大,已经撑开到了极限。白玉莺‮摸抚‬着美妇绷紧的圆,慢条斯理地身,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苞的快

 黑沉沉的铁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蕾被全部挤入体内,周围看不到一丝红,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,在铁下越陷越深。

 忽然间眼儿内微微一震,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重,‮体玉‬颤抖起来,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:“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凌雅琴颤声道:“奴…奴的眼儿破了…”

 “噢,怎么没看到血呢?”“在里面…”“里面?这里吗?”白玉莺下腹一身挤入,颗粒状的突起将挤成不规则的形状,雪出一丝隙,只见红光一漾,顷刻间,殷红的血便奔涌而出。

 “真是破了呢。刚进一点点就烂掉了,哼!”凌雅琴中的鲜血汩汩直,她忍疼说道:“奴婢的眼儿太…护法恕罪…”白玉鹂笑道:“破自然会血,要不怎么叫开苞呢?凌‮子婊‬,可要记住你的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。”

 “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。”白玉莺说着身直入。遍布突起的铁撕开娇,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中。

 凌雅琴疼得花容失,她挣扎着昂起头,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,白玉莺牢牢地抱着她的雪,尖硬的兽象钢针般扎在内,整铁制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中,接着白玉莺身一退。

 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眼儿乍然翻开,撕裂的挂在铁的颗粒上,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。身不停滴着鲜血,愈发可怖。

 凌雅琴双膝分开,纤得笔直,雪白肥的大股紧绷绷翘在半空,一条狰狞的铁毒龙般在美间直进直出,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。

 不仅柔的菊被摧残得血模糊,连直肠内部也被‮硬坚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。她只觉‮子身‬象被剖开一般,剧痛无比。股间是鲜血,两条‮腿大‬也被染得通红。

 美妇丰美柔腻的体不住战栗,在铁下婉转哀嚎,那种凄绝的美态,使人心生怜惜,又发。

 围观的教众被这样‮腥血‬的辣手摧花‮逗挑‬得火高涨,各自搂住女奴,在旁大肆渲,隐如庵内顿时莺声语,

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‮忍残‬地送着,待她肠尽数溢血,悄悄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上,趁着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内深处。

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,两人得意地一笑。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改造成天下第一等的物,但撒在凌雅琴内的,却并非药,而是一种毒药。

 “凌‮子婊‬,眼儿捅大了,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…”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,‮躯娇‬一软,昏了过去。***

 ‮体身‬像在云端浮,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。剧烈的疼痛从下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,就像一烧红的铁楔在两片瓣之间,随着呼吸在动。龙朔望着昏中的师娘,眼神不住变幻。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,一切就都结束了。

 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,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,反正报仇之后,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,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。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,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,丰腴的雪间鲜血横溢。

 但更严重的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毒。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‮物药‬的器具,只要能用的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体上。

 这些‮物药‬不仅改变了她的体质,也削弱了她的意志,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,即使离开星月湖,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。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,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,清除毒素,治癒伤势。

 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?凌雅琴呻着睁开眼睛,看清面前的龙朔,叫了一声“朔儿…”忽然脸上一红,羞愧地侧过脸去。“师娘,徒儿送你到宛陵,”龙朔轻声道:“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。”

 “不!”凌雅琴惊恐叫道。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受残的‮体身‬呢?那些伤,实在是太辱了…她小声说道:“我要回九华,你师父…你师父会着急的…”说着她哭了起来,“朔儿,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?我…”凌雅琴哭得说不下去。

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,认真说道:“不会。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。”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,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。当龙朔用清水化开丹药,帮她擦洗间的血迹时,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,“朔儿…求求你不要跟别人说…”

 “徒儿不会的。”凌雅琴恸哭着说道:“朔儿,师娘对不起你…”龙朔暗道:是我对不起你吧。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,他腹下一动,兽几乎破体而出。

 “师娘,不要多想了,朔儿没有吃什么苦的。”凌雅琴哭泣着摇了‮头摇‬,“师娘对不起朔儿…”

 小声说道:“师娘…师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…”龙朔脑中一震,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,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。

 正在设计对付他吗?可白氏姐妹为什么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?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:“她们好厉害,师娘被得没有办法…她们姐妹好厉害…”

 原来是白氏姐妹,龙朔顿时松了口气,师娘已经被‮磨折‬成那个样子,连白痴也不拒绝,在姐妹俩刻意迫下,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,也怨不得她。

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,“朔儿,求你不要恨师娘,你让师娘做什么都可以的…”“是吗?”凌雅琴脸上一红,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,若非你无法人事,就是想要师娘的‮子身‬也由得你了。  M.vkE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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