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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6章 又被摘掉睾丸
 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…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,那丝巾又轻又软,不知是什么料子制成,细滑得彷佛云朵。

 她展开丝巾,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。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。当目光落在丝巾一角,静颜顿时浑身一震,手指僵住了,良久,静颜淡淡道:“小‮狗母‬,把下来,我要干你的眼儿。”

 夭夭一怔,旋即眉花眼笑,她放开巨牛,提衣褪,撅起白白的小股腻声道:“小‮狗母‬等主人享用…”

 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,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,了一地,接连昏数次,可无论夭夭怎么卖力的服侍,她体内积蓄的火,却始终无处发

 夭夭醒来时,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。她挣扎着爬起来,跪在椅子上帮好姐姐梳理,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:“姐姐昨天好厉害,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!”

 “你怕不怕?”夭夭在静颜粉颈中了一下,小声道:“就是被姐姐干死,小‮狗母‬也高兴呢。”静颜一笑,“你的手很巧啊。”“当然了,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。”

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,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:“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么时候?”夭夭想了想,“有十年了吧。”她撇了撇小嘴,“那时候她又笨又傻,让她怎么样就怎么样,还掰着股让我看她的小呢…”

 “大冬天的,不冷吗?”“她那时候听话着呢…咦,姐姐怎么知道是冬天?”“我随口说的。好了,把钗子给我戴上吧。”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,簪在静颜发上,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:“夭护法,娘娘来了!”夭夭手一颤,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。

 ***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,此时山风拂过,众女轻纱扬起,出一排光润粉的玉腿,帮众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‮体下‬扫来扫去,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的小公主。

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,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车马,朝岛上划来,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‮体玉‬。

 阳光下的小公主彷佛出匣的美玉,明绝伦。一阵强风吹过,衣袂猛然被风卷起,少女腿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。静颜心中狂跳,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,不仅没穿亵,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。

 她的‮体下‬没有发,就像五岁的女孩光滑。大船缓缓驶近,一柄遮的黄油大扇下,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。

 一个美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,两手放在身前,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细腻,柔弱丰腴的体态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。

 当看清她的面容,静颜呼吸一窒,浑身的血都涌上头顶。整整十五年,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。

 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一样,一点都没变,依然是那么美。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‮腥血‬和兽的草原之夜。她卧在慕容龙膝上,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,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情,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。

 她一眼断定,这美妇不会武功,看她弱不经风的娇态,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。船只近岸,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,扬首款款走上舷梯,夭夭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。美妇含笑道:“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。”

 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在夭夭身上,出万般怜爱,低低叫了声,“夭儿…”夭夭板着脸道:“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,请娘娘移驾。”美妇慢慢低下头,钗上一颗‮大硕‬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。小公主道:“还是在宫里吧。”美妇感激地说道:“多谢公主。”

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,夭夭冷冷道:“等一下,先把掉。”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,弓下肢悉悉索索褪下亵。看到帮众们‮辣火‬辣的目光。美妇玉脸时红时白,小声道:“我能不能…”

 夭夭冷冰冰道:“这是教里的规矩。就是观音娘娘,想上岛也一样要子。”说着抬手一拽。

 美妇玉手一滑,软软掉在身侧,她着急地望着公主,却见她衣出一截雪白的‮腿大‬,也是未穿亵。美妇只好道:“我…我在被褥里面好不好…”夭夭一把扯开锦被,动作既暴又无礼。

 美妇娥眉颦紧,又羞又怕又不敢作声,虽然天气已暖,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,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,繁密的纹饰华丽无比,一针一线都极尽巧之能事,这个慕容龙的宠妾,看上去竟比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。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,也不伸手托,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硬是拉了下来。

 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,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,闪动着夺目的肤光。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,差点儿失笑出声,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,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,又咳又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。

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,气度雍容,仪态万方,可她雪白如玉的‮体下‬却包着厚厚的白布,就像一个裹着布的婴儿。美妇玉脸通红,波光粼粼的美目是乞求地望着夭夭,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连静颜也不芳心震颤。

 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。夭夭却恨恨给了她一个白眼,不仅没有替她遮羞,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,任那具包着布的馥华‮体玉‬,羞地暴在数百道目光下。

 美妇红动,似乎想乞求什么,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,只能难堪地转过臻首,眼中泪光闪动。

 她上身衣饰整齐,下却赤着两条白光光的玉腿,股间包着布,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,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。

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,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,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…风情万种的香玉人,与那块可笑的布,不知为何却让她失笑之后,有种难言的哀伤。

 “汪!”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,接着一具光洁的‮体玉‬爬了出来,她身修长,圆,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,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,然而她脸上的神情,让人想到的却是“‮狗母‬”她粉臂玉腿从肘、膝被人生生砍断,只能像狗一样爬行,高翘的美间赫然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。

 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笑,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‮狗母‬女子。公主纤眉微皱,“怎么不给她穿衣服?”婢女小心地答道:“穿了的。她又咬又磨,都破了。”

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,将美妇‮子身‬遮住。等众人散去,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的肩头,柔声道:“小‮狗母‬,她是谁啊?”以往听到静颜叫小‮狗母‬,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,这次却是拧着眉头,半晌才闷声道:“那货是我娘。”

 “噢…”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,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,是因为她娘是慕容龙的宠妾。静颜暗自揣测,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,所以才被去掉丸,当成娈童狎玩。

 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。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,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,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,良久才透了口气,说道:“你娘好美呢…”***

 吃了几杯雄黄酒,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,眼睛水汪汪的愈发娇媚。夭夭板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。被砍断四肢的‮狗母‬卧在榻旁,一边摇着尾巴,一边地上的盘子。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着儿子。

 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,浅笑道:“好漂亮的女孩。”“奴婢静颜,拜见观音娘娘。”静颜蹲身行礼。美妇回过头,柔声道:“夭儿…近来好吗?”

 “好。”萧佛奴怜爱地看着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,轻声道:“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,莫惹她生气。”夭夭拿起酒壶,“今天是端午节呢。

 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,多喝两口。”萧佛奴她不胜酒力,片刻间便玉颊红似火,眼中淋淋尽是动人的意。她柔媚地叫了声,“夭儿…”夭夭冷冷看着她,没有作声。

 美妇嗫嚅半晌,羞涩地说道:“娘下面…”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,抢白道:“拉屎了吗?”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:“好像是的…”

 夭夭知道她‮体下‬受过重创,无法控制便意,常常失,这才包上布,“正在吃饭耶!真恶心,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!”

 她气恼地扔下酒壶,胡乱的解开布。布上干干净净,什么都没有。夭夭沉着脸举起白布,只听萧佛奴小声道:“娘下面…有点…”夭夭小脸发青,咬牙骂道:“货!”说着扬起玉手,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一记。

 “哎呀…”萧佛奴低叫一声,媚眼如丝地腻声道:“不是哪里啦,是后面…”夭夭冷笑道:“哪里啊?”

 “眼儿啦…”美妇娇细细地说道:“娘的眼儿好…夭儿,帮娘眼儿吧…”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么,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自己的眼儿,看着她柔媚婉转的态,静颜不心头火热,恨不得狠狠她一番火。夭夭把美妇‮子身‬一丢,恨恨骂道:“不要脸的‮子婊‬!眼儿会死吗?”

 萧佛奴哀求道:“夭儿,求你再娘的眼儿吧…娘已经了好几天了。”她拖着瘫软的四肢,竭力弓起肢,急切地动雪,一副‮渴饥‬难耐的样子。

 夭夭越看越气,因为这个货,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,成了没有‮份身‬的弃儿,然后又被摘掉丸,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…还有哪个母亲会一见面就让儿子她的眼儿呢?  M.vkE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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